玫瑰-《贪酒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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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孟觉:“???”

    路迢迢:“???”

    三人都快把陈羁瞪穿了。

    “我什么时候打你了?”陈羁低着声问当事人。

    林知酒抱着路迢迢不撒手,看都不看陈羁:“就有!你打我屁股,呜呜呜每次我说疼你还都不……”

    孟觉常昼与路迢迢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就他妈无语。

    所幸,剩下的话全被陈羁伸过去的一只手捂住了嘴巴才没说完。

    人也拉了回来。

    但另外三位成年人,哪能猜不到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林知酒被捂着嘴,也要发出为自己鸣不平的声音,呜呜嘤嘤的,反正也没人听得清。

    她还想顽强地挣扎,这回直接被陈羁打横抱起,司机有眼力见地拉开车门。

    林知酒就被关进了后座。

    陈羁跟着上去,随即吩咐司机开车。

    连跟路边的三人告别都没顾上。

    也不知是忘了,还是急着离开此地。

    车影很快消失在路尽头。

    路迢迢手臂环在胸前,半晌才说:“怪不得每次都拦着不让喝。”

    常昼点头:“我可算是见识了。”

    “羁儿刚才是不是耳朵红了啊?”孟觉问。

    常昼拍大腿:“啧,没注意!真他妈红了?”

    孟觉一笑:“也可能是我看错了。”

    路迢迢:“难得。”

    -

    第二天是休息日,林知酒醒来已经十点。

    头倒不疼,她模糊地想起,昨晚回家,陈羁逼着她喝了一大杯蜂蜜水。

    卷着被子翻了个身。

    陈羁不在,偌大的床上只她一个。

    似是感觉到什么,她手伸进被子里,在屁股上左右揉了揉。

    昨晚的记忆以片段式从脑海中闪过。

    比如趁陈羁去洗手间,做贼似的一连喝了好几杯酒。

    比如撒泼耍赖地不要回家。

    比如当着孟觉他们的面,说陈羁打她屁股……

    林知酒: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酒精害人不浅。

    恰好此时,主卧的门被人从外面拉开。

    陈羁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身上穿着的还是宽松的白t短裤,手里端了一杯温水。

    瞧见林知酒睁开了眼,他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。

    林知酒却像是有预感的,拉起被子立刻缩回去。

    她听到杯子放到床边的声音,没来由缩了缩肩膀。

    被子被拉开,陈羁倾身低下,眸中染上层挑逗的笑意:“现在知道害羞了?”

    林知酒不说话。

    “以后最多喝一杯。”陈羁又道:“而且必须我在。”

    说完,低下头去,高挺的鼻梁在林知酒脸上蹭了下:“听见没有?”

    林知酒讷讷点头: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听见这一声应,陈羁便把人抱了起来,往洗手间走。

    她身上是一件白衬衫,很宽很大。

    扣子没扣几颗,露出来的锁骨及往下有星星点点的红痕,绵延至柔软之处。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穿着你的衬衫?”她问。

    陈羁看了她一眼,约是瞧见林知酒脸上的迷茫,便说:“你昨晚非要穿,不穿不做,也不睡觉。”

    林知酒: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我!要!戒!酒!

    林知酒被放上洗手台,照例垫了块毛巾。

    陈羁平静地说完那句,看着人莫名笑了下,而后便去给她挤牙膏,林知酒抬起眸,发现他喉结边上有一片紫红,颈侧甚至还有一道两三公分的红色指甲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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