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章-《嫁给当代皇太子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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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#我是怎样教太子搓澡**的#

    #太子哪里的痣最好看#

    哦,最后一个问题不能回答,咳。

    他闻着香波的味道,随手给脖子泼了些水,手指滑到自己的肩膀旁边,忽然摸到了一个熟悉的凸起。

    等等……

    这是……

    越亦晚忽然意识到了什么,身体僵硬了许多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花慕之随口问道:“在想什么?”

    不行,我这两天可能要出宫避一下。

    “我爸明天,明天约了我回家吃饭。”

    “他不是去法国了吗?”

    “不对,是我哥。”越亦晚撒谎都有些撒过来,手指还在下意识地按压那个肿起的小块,极力隐藏着心里的惊慌:“就十天半个月,等我陪陪他们就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花慕之没意识过来,只奇怪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不安:“到底怎么了?”

    越亦晚忽然拧了好些,也不肯跟他说实话,强行把话题岔了过去。

    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在临都过春天了,自己早就忘记了很多事情。

    比如一到春天就必然发作的荨麻疹。

    这件事一直不可解,早些年母亲和父亲都带自己去看了好些医生。

    一到春天,要么身上会出现大片大片的红斑,要么就从脖颈到胳膊上都会有大大小小的肿包风团,而且还瘙痒的让人一整晚都不得安睡。

    这种问题不会传染,但发病原因不明,且一挠就会波及身体的一大片。

    哪怕是吃药或者如何,都需要好些天才能缓过来,整个人都狼狈到了极点。

    可是去了英国之后,这种症状就缓解了好多,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——

    他最近两三年里已经没有发作过了。

    他强行出宫只会让花慕之往其他地方想,而且也不可能就这么一走了之跑太远。

    要不去别的国家避一避?

    不行,会伤慕之的心的。

    越亦晚一整晚都没有睡好,心里只觉得烦躁又恐惧。

    他比谁都重视形象。

    衣服上下从纽扣到袜子鞋子都要配套,皮肤要光洁干净不要有痘。

    头发要日日打理形状轮廓,连笑容都要看起来清新阳光。

    可这荨麻疹一旦发作,他身上就到处都红一片,看起来简直是个小怪物。

    可该来的还是来了。

    一开始只是胳膊附近有一小片,很快大腿上也出现了同样的问题。

    越亦晚不肯让花慕之看见,所以晚上早早就穿好全套睡衣躺好,擦药都是背着他在夕清阁的二楼自己处理,也不肯看宫里的医生。

    宫里的那些太医看了,那必然会让花慕之看到。

    他久违的开始感到害怕。

    如果慕之看到那腰上背上大片大片的红斑,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恶心?

    而且有的地方有密密麻麻的疹子,是夜里无意识地挠出来的。

    就算,就算以后这些都好了,可是万一现在被他看到,搞不好以后上床的时候都会觉得索然无味吧。

    我不能在他面前太狼狈。

    我不可以把那么丑陋的一面露出来。

    雍王殿下纠结了许久,又没办法跟他分被子睡,直接一个人去那当初礼训期的单间里分床睡了——晚上还锁门。

    太子忽然看起来格外孤单。

    -2-

    越亦晚的反常,花慕之也看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他在被亲吻和拥抱的时候,也还是享受而快乐。

    可是不肯有再进一步的接触,衣服也从早到晚穿的严严实实的。

    不仅如此,他宁可平日里闷头在夕清阁给姐姐的朋友们做衣服,也不肯主动来抱朴殿陪自己坐一会儿。

    花慕之不明白发生什么了。

    连问都不能问,警觉地仿佛在防着自己一样。

    他小心到了极点,像是端着一支随时会熄灭的蜡烛。

    可没过几天,晚晚就一个人跑回单间去住,神情也颇为不自然。

    他……是不是讨厌自己了。

    可这又是为了什么呢。

    花慕之甚至断更了一两天,感觉好些事情让他没法再静下心来写东西。

    不行,如果怀柔政策没有用,那就要换个法子。

    他仔细问了洛御侍和霍御侍,试图从日常生活的细碎里找些蛛丝马迹出来。

    可洛御侍天天陪着他,也没看出什么变心的征兆,只说雍王殿下好像是生病了,最近有时候换衣服的时候,都躲着他要一个人换。

    “我那天刚好抱新的熏香过去,看见他光着右臂在涂药。”

    涂药?

    花慕之怔了一下,忽然好像想明白了什么,大步去了夕清阁。

    他这六七天里一直被这笨蛋挡在外面,甚至都没法照顾他。

    越亦晚正准备再给各处上一次药,这外套的扣子解了一半,就听见楼下有熟悉的脚步声正在逼近,忙不迭把所有扣子全都系好。

    花慕之大步走了进来,眼神比从前明锐了许多,只在门口看着他。

    越亦晚立刻就怂了。

    “我,我没变心,你相信我……”他试图缓和气氛:“我这几天自己睡,完全是晚上想偷着玩手机,别多想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出去,锁门。”花慕之平静道。

    两个御侍忙鞠躬退下,出门时把门关的颇为严实。

    他本来还在和晋江那边谈新一本版权合作的事情,宫外也有好些要务要做。

    可那些现在都不重要。

    花慕之迈步往前一走,越亦晚就慌了:“我今天不想做!你别过来!你过来我就叫了——不我就跳下去!”

    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我我是挺喜欢你偶尔凶我一下可是今天真不行!”越亦晚又想躲他又怕说错话让他难受,已经起身躲到了墙角:“咱有话好好说脱什么衣服啊!”

    还没等他想出更胡扯的理由来,花慕之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前。

    身高的差距颇为明显,以至于越亦晚只能抬着头看他,两手都护着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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