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-《溺酒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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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连诀咬住他的耳朵,不重,痒痒的,呼吸很热,竟然意外地给沈庭未一种恋人间耳鬓厮磨的错觉。

    还不等沈庭未晃过神来,连诀的阴茎倏地抵进他后穴里,没有给他任何过渡直接干了起来。

    沈庭未刚张开嘴要叫,嘴里又塞进一根手指,连诀两根手指伸进他口腔里,拽出他的舌头,将他搂在怀里狠狠地操他的穴。

    连诀这回没戴套,沈庭未吓了一跳,下意识挣扎起来,连诀那只被他后面弄湿的手伸过去在他半软下来的性器上掐了一把。

    “别他妈动。”

    连诀的喘息很重,沈庭未的穴里太湿太软,和昨天戴着套子做是完全不同的感受,他甚至能感受到沈庭未里面越来越多的水,紧致敏感的嫩肉被他干得细微收缩。

    连诀一边操他,一边在他耳边问:“刚刚不是还求我进来吗,现在装什么纯,骚货。”

    沈庭未呜呜着说不出话,嘴里分泌出的津液顺着连诀的手背流。

    一楼的平层视野开阔,明晃晃的灯悬在头上,晃得沈庭未眼晕。他闭上眼睛,又觉得更难为情,耳朵里充满了他的呻吟,连诀的喘息,囊袋撞击他屁股的脆响与阴茎在他身体里抽插时噗嗤噗嗤的水声。

    连诀从后面操了他一会儿,他的裤子半挂在膝窝里,碍事。

    连诀把自己的鸡巴从沈庭未身体里拔出来。沈庭未的大腿根被他撞出一片红,挂着水盈莹的一片,连诀又忍不住在他那儿甩了一巴掌。

    “插两下就出这么多水。”

    沈庭未被他打得疼了,没控制好力在自己舌尖上咬了一下,眼泪立刻就掉下来了。

    连诀把人转过来,看到他脸上的泪,眉头又是一皱:“又哭什么?

    沈庭未被他拦腰抱起来,舌尖的刺痛感还没过,眼泪憋不回去,就都蹭在连诀衣领上。

    连诀把人放在大理石台上,解下领口两颗衬衫扣子,直接把衣服从头顶脱下来,拿着衬衫在他脸上野蛮地擦了两下。

    沈庭未的裤子被连诀拽掉,精瘦的腰胯嵌进他双腿间,接着拽着沈庭未白细的小腿往身前捞了一把。

    沈庭未眼前一阵天旋地转,整个后背倒在厨台上,连诀的手掌在他脑袋后面垫了一下,没让他结结实实地磕上大理石面。

    倒不是连诀有多体贴,要是真让他磕到了,又得哭上一会儿,麻烦。他头一回见沈庭未这么娇气的男人,做个爱也要哭,疼一下也要哭。

    厨台的宽度不够,沈庭未腰以下的半边身子都悬空着,他吓了一跳,担心掉下来,双腿下意识紧紧环上连诀的腰保持平衡。

    连诀就着这个姿势又插进去,刚动了两下,沈庭未又作妖,在他腰上勾着的腿伸到前面来,膝盖顶着他的胯骨把他往外推。

    “又想干嘛?”连诀不耐烦地停下来。

    “套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这么欠操还怕得病?”

    沈庭未红着眼睛可怜得紧,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点哀求的味道。

    连诀被他的眼神看得更硬,只想往死里干他,拉开他的腿用臂弯架着,往里面用力地顶。

    “放心吧,我没病。”

    沈庭未的声音被他撞得支离破碎,到后来也说不出话了,只会皱着眉头呻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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