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深654米:她认识的薄锦墨怎么可能会说——【为你而生】-《第一名媛,总裁的头号新妻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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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盛绾绾点点头,忽然想起了什么,“等等,我爸爸还好吗?”

    “你爸爸跟你哥哥在一起,你不用担心。”

    心头的石头蓦然落下,“那我就放心了,”摸到了晚安柔软光滑的脸,“你快走吧,别耽误时间了,虽然顾南城也无所畏惧,但还是不要随随便便的得罪那个疯子,我真是烦死他了。”

    晚安静了静,“好。”

    盛绾绾收回手,微笑,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她看不到,只能感觉到晚安的已经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身体的力量蓦然的抽离,手撑在桌子上她才没有软下身去。

    她在想,如果那天闯进来的那个【是个男人,很高,穿一身】的男人,会是谁……

    顾南城在电话那边说的的话她也没有全部听到,但也听到了几个字眼,比如——盛西爵三个字。

    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闯入监控严密的专业保镖层层闯进来,几乎就能直接靠近她,也差了几米的距离……一般人,是做不到吧。

    失魂落魄的坐在的椅子上,她看着眼前一片漆黑怔怔出神,。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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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【绾绾,你真的不知道是谁把你关在这里的?】

    【一点点都察觉不到?】

    她的手落在桌上,一点点的攥紧,直到指甲深深的没入掌心,全身流淌的血液几乎都已经冰凉下来了。

    她是不是算是已经察觉到了?

    就这么坐了不知道多少时间,原本阳光明媚淡淡暖意的天,她突然觉得冷得让她浑身发抖,有脚步声朝她靠近,是兰姐的声音。

    兰姐看她发呆,“我说盛小姐,我走之前您看的是这一页,现在看的还是这一页,不想学就不要学了,反正薄先生有钱也愿意养着你,学不学盲文都没关系,你何必折腾自己呢,中午想吃什么啊,我去报给厨房。”

    盛绾绾没说话,眼睛直视前方,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不想搭理。

    “盛小姐,您倒是说话啊。”

    她的脸很冷,闭上眼睛吐出两个字,“随便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可是范姨说您很挑食的,万一菜式不合您的胃口,那我们可担待不起。”

    有种人真是无论说什么话都带着一股挡都挡不住的阴阳怪气,盛绾绾攥着的手松开了,侧首“看”了过去,扯唇冷漠的笑,“我说随便就是随便,伺候我这么久连我吃什么都要反反复复的问,不合我胃口担待不起,成天惹我烦你担待得起?”

    深色的短发下,那一张精致的脸,透着这段时间都没有露出来的冷艳,哪怕双眼无神没有焦距,眉眼间的神色也莫名让人觉得不敢侵犯。

    她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淡淡静静的,除了逗猫学盲文散步听故事反复的练习单独生活,人看上去没什么很多的脾气。

    她也不是没脾气,只不过是心思懒散,懒得发脾气。

    她是盛大小姐的时候,她跟薄锦墨结婚的那段时间,就算是佣人买的蔬菜不是最新鲜的,她都要表示一下下不为例否则开了你们,更别说什么她一个人吃饭的时候桌上还有她不吃的菜,买的茶叶不对她的胃口,地毯的颜色没有审美,统统不能容忍。

    现在兴致都过于的寡淡。

    兰姐看着她,脸色红白交错,还没被说过这么重的话,她不喜欢盛绾绾,准确的说是不喜欢这一类被男人包一养在外面的女人——

    虽然范姨也说了她是被囚禁的,连出门的机会都没有,但她是不信的,她见过这家的男主人,英俊沉稳,气度不凡,出手极端的阔绰,这样的条件需要囚禁女人?

    “盛小姐,我虽然受薄先生的雇佣,但不代表我要承受您无端的责怪跟迁怒,我只是收钱办事。”

    盛绾绾眼皮一抬,美丽的脸极其的冷漠,“不然你以为做了什么很有价值的劳动力,需要给你这么高的薪水?给你这么多钱,就是为了让你承受我这个瞎子无端的责怪跟迁怒,这么浅显的道理也需要我教?”

    兰姐看着眼前年轻美丽的女人,脸色涨得通红。

    “去叫范姨过来,我要回去看哲哲了。”

    哲哲,就是她的猫,她在室外的时候有时带着,有时养在阳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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