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水 五-《宝帘闲挂小银钩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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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三家却是个高中生,听了来意,他妈倒先捶了他一通,边哭边喊:“你这做的是些什么事啊!”

    那小畜生却道:“我呸!就是一个□□罢了,你还有脸来找我?”

    “有脸没脸让法律来判!总之你说了不算。”

    一撸袖子她还是上了,管不了那么多,总要逼他把过程给说一说。

    结果这玩意儿表面看着有清高,心里不知道有多龌蹉,想玩女人又没钱,知道小簇是个傻子就哄上来。入进去后发现她没膜,顿时觉得他吃了大亏,在小簇身上狠掐了几下。

    听得她又忍不住下了一回手,尔后转身想走,他妈又拦了过来,求她别将这事闹大,“闹大了你家也不好看啊?有多少闲言碎语,不管有理没理就指着你家说啊。”

    沉镜道:“说就让他们说去。连畜生都不怕人说,我怕什么?自己先做了不该做的事,想拿这个作把柄来威胁我?不可能的。”

    不想一回家,迎接她的就是陈幼兰劈头盖脸的一顿骂,“你看看你,这干的叫什么事?冲上去就打人家一顿,不认你就不停手,你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对陈幼兰她可不怕,原先那点子母女情早给这一桩桩的事磨光了,“你还有脸说我!你女儿给人家占了便宜你都不知道!她是你生的,不是我生的,可你看看你管过她没有?还冲我叫?我难道还要指望陈家给她出头?”

    顿一顿,又道,“不就是一群畜生?打了就打了,真要坐牢也轮不到你,我拿自己给小簇陪葬,行了吧?”

    说起小簇她真有一肚子火。

    本来家里有钱,小簇有专人管,她对这妹妹也不甚在意。可一旦家里穷了,亲爹又成了那样子,两个保姆伺候他都伺候不过来,更勿提看住小簇了。反正陈幼兰是撒手不管,能管的就只剩下她一个。

    出了这种事,陈幼兰非但不想着找人算账,倒先骂起她来了,连个轻重缓急都分不清,活该斗不过陈端方。

    想起陈端方她就觉着不对,要摸手机给他打电话,可陈幼兰却扑上来抢她手机,她自然是不给。

    “你干嘛啊你!小簇是你女儿啊,连你都不护她还有谁能护着她?”

    陈幼兰却不言不语,一心想抢走手机。

    逼得沉镜没法,不得不使劲儿把她推开,“你是不是早知道这事?”

    陈幼兰被她推倒在地上,半天都不说一句话。

    不否认就是默认呗。要是依着陈幼兰的性子,有理早跳了起来,不是心虚理亏干嘛不说话?

    沉镜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测,却还是不敢相信,眼眶一酸就要流出泪,又生生给她憋了回去。

    她躲进了虞成屋里,把两个保姆赶出去,再把门锁上。

    小簇也在,像是刚哭了一场,缩在虞成身边怯生生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她没问虞成的意见,直接给陈端方打了电话,问他是不是知道这事。

    陈端方竟承认了,“我只是在小簇吃亏后,给她送了点慰问品过去,什么都没做。”

    小簇吃了亏,他来送慰问品。要是小簇没受欺负,他就什么事都不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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