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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它们的意识传递到卓施然脑子里的，只有一个意思。

    它们害怕苍冥这样的气息。

    卓燚也有些害怕，他紧紧攥着母亲的衣襟，“娘，它……它是……是龙……”

    就算卓燚身上有着来自父母的两种血脉，但毕竟也只是幼崽而已。

    对这样的威慑，会感到害怕也正常。

    卓施然的目光有些冷，遥遥地盯着那个已经改头换面的大家伙。

    和苍冥同样冰冷的目光碰撞在一起。

    苍冥冷笑道，“怎么不跑了？是知道自己跑不掉了？想要求饶的话，现在可以求饶了，放心，我的确对你有所图，不会轻易要你命的，至于这个小崽子，我可以给他留个全尸……”

    卓施然听了这话，低笑了一声，“你是不是觉得，自己逆天而行，强行借来了这点力量，完成了一次失败的进化，变成了这四不像的可笑样子，就已然胜券在握了？”

    苍冥眼神里那种先前的狂妄，僵了僵，然后才说道，“你不用在这里打肿脸充胖子……”

    “打肿脸充胖子的人是你。”卓施然抬起手来。

    拇指上划破的伤口，在额心轻轻抹下了一道血线。

    看到卓施然这个动作，看到她眉心里猩红的血线……

    不知为何，苍冥的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太妙的预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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