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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就……就是！”

    数十个老妖怪舌头全部都大了，说话都有些不清楚。

    姜小凡没有醉，他很清醒，而除却他之外，还有一个人也是清醒着的，这个人自然是苍牙。一直以来，这个男人都显得很沉默，很沧桑。

    “苍牙，之后要拜托你了。”

    姜小凡传音道。

    如今的天庭，苍牙才是真正的至强者，才是最强的底牌。

    苍牙没有说什么，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哈哈，小……小子，你放心的去……去……”

    “来……来，喝，接着喝！”

    星空黯淡，繁星闪烁。

    这个夜晚，天庭深处注定了不太安宁，数十老妖怪醉得一塌糊涂，酒坛子堆满了四方，让姜小凡看的都有些无语，这些家伙也太能喝了。

    黑暗渐渐散去，天穹变得有些明亮起来……

    姜小凡望着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的老妖怪们，摇了摇头，微微一闪就消失在了原地。下一刻，他出现在了天庭最核心的地方，天宫第九层。

    “不知前辈你想表达什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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