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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浑天老祖问起姜小凡。

    他们数十个老妖怪对张痕可是喜欢的不得了，个个当作宝贝似地。

    “历练去了。”

    姜小凡淡淡的道。

    张痕为空灵道体，修道天赋自然是没得说。姜小凡没有让他参与到天庭的发展中来，而是令他自己去修道界磨砺己身，不达玄仙五重天绝不容允返回天庭。

    “小子，你以为玄仙五重天那么好突破啊？”

    浑天老祖撇嘴。

    虽然张痕已经处在人皇九重天，但是想要从人皇九重天跨入玄仙境第五重天，这个过程还是相当困难的，纵然张痕为空灵道体也一样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。

    “以他的资质和天赋，三年内足以达到这个水准。”

    姜小凡道。

    他为天庭之主，张痕为空灵道体，又是他的第大弟子，自然被定为了天庭的神子。用姜小凡的话说，待到一切事完结，天庭终归还是要由张痕统率，他不会一直作为天庭之主，他和她们有着平凡的约定。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

    浑天老祖最后还是没有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师傅……”

    远处传出一道声音，一个身着道袍的少年小跑而来，略显兴奋。

    这是姜小凡的第二弟子，风语涵。

    “师叔祖。”

    少年跑上前来，又对着旁边的浑天老祖行礼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姜小凡转身，面带笑意。

    “师傅你看！”

    风语涵略显激动，双手捧着一颗晶莹剔透的光丸，散发着浓郁的芳香。

    姜小凡和浑天老祖一起望过去，顿时一惊。

    “灵丹？！”

    浑天老祖瞪眼。

    姜小凡则是望向风语涵，诧异道：“你祭炼出的？”

    “恩！”

    风语涵高兴的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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